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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山村季氏宗祠,四大房头聚集在一起。

季耀东满脸怒容地看着季耀光说道:“我走之前,有没有说,让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你现在和我解释解释,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去杀警察?”

“族长,我。”

“你还有脸叫我族长?你有把我这个族长,把家族放在眼里吗?”季耀东的怒吼声,响彻整个祠堂。

季耀光目带泪光地看着季耀东,双腿一跪:“东哥,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心急了。”

“你平时护短我就不说什么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关系着整个家族命运的时候,你还如此不分轻重。”

“东哥,我错了,是我错了。”季耀光哽咽道。

“东哥,这次的事情是阿光做的不对,不过大家毕竟是一家人,阿光平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列祖列宗的份上,您就饶过他这一次。”季耀宗劝道。

季耀东叹了一口气,靠在了太师椅上,他现在也不知道,拉着整个家族一起做,到底是好是坏,人心啊!

“从今以后,二房扣一成的利润,明天开宗堂,阿勇和阿强我要将他们赶出季家族谱,阿光由你向族人宣布。”

季耀光听到这个消息后,如同晴天霹雳,愣在原地,“东哥,你开恩呐,是我管理不当,都是我的错,你开恩呐!”

“阿光,国有国法,族有族规,阿强和阿勇触犯了族规祖训,我们只能按照规矩办。”季耀宗看着季耀光,虽然不忍,但是他必须维护季氏族规。

“东哥,你这样就是断了他们的活路啊!东哥,不能啊!”

“阿光,他俩给季家抹了黑,不这样办,到时候你让大家一起陪葬吗?”季耀祖看似好心,实则心怀恶意说道。

季耀东看着季耀光,“阿光,你要想清楚,警方肯定会死咬着阿勇不放,是弃车保帅,还是大家一起去死,你自己想清楚咯,二房可不仅仅只有阿勇他们一家。”

季耀光跪在地上,满脸痛苦,他知道自己应该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可是那毕竟是自己同房的子侄,手心手背都是肉。

季耀光内心不断交杂,他痛苦、懊悔、不忍、内疚,复杂的情绪死死的折磨他,过了好一会儿,他看着季耀东。

痛苦地说道:“族长,我同意大家的意见。”

“阿光,我也是为了家族考虑,不要恨我。”季耀东不忍的说道。

第二天,季氏宗祠外,季胜强和季胜勇的妻子带着孩子跪倒在地上。

祠堂大门处,四张太师椅一字排开,季耀光压抑着内心的苦楚说道:“国有国法,族有族规,季胜强、季胜勇触犯族规祖训。”

“从今日起,他们两人的名字从族谱中抹去,他们的女人不许在季家开办的工厂工作,孩子不得在季家的学校上学,女儿不得嫁回博山,三日内搬出博山。”

季胜强和季胜勇的妻子听到后,顿时嚎啕大哭,她们意识到曾经的好日子即将一去不复返了,这让习惯富裕生活的他们如何能够接受。

港岛一栋豪华别墅内,刘振龙对着吴孟成说道:“你给濠江那边打个电话,让他们把傻强给做掉。”

“是大哥。”

而在港岛的另一边。

罗良华刚给港岛警队毒品调查科的高级督察李珂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查查刘振龙这个人的详细情况。

电话挂断没多久,旋即又响了起来。

“喂,罗生你好啊!”

“哈哈哈,原来是林生,好久不见啊!”

“罗生,我已经弄清楚了,刘振龙的船,卸货的港口就在马赛,你这边可以安排人行动了。”

“那就多谢林生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罗良华挂断电话后,陷入了沉思,良久他打出去了一个电话,

“你帮我查查八月十四号到十九号,从羊城港、鹏城港、鮀城港前往法国马赛的,港岛鸿兴贸易的货轮号。”

“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一天后九月四号,罗良华的电话响起,“那几天刘振龙那边,只有一条船从羊城港出发,船名是长平号,货轮号是 cN,”

“好,我知道了。”

“你有把握吗?”

“放心吧!这次刘振龙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罗良华挂完电话,随即给李珂打了过去,在将鸿兴贸易的船名和货轮号复述一遍后,他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两天后,林志雄给罗良华打来了电话,“罗生,我这边已经查到了,刘振龙的货都是由东达国际物流公司运到法国。”

“我已经向法国警方,举报了东达国际所有的分销点,很快法国的毒品市场就会天翻地覆,我的网络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这边的货了。”

“放心吧林生,货我会帮你解决的。”

“哈哈好,某问题啊!某问题,那就期待你的好消息啦。”

数天后,刘振龙坐着一辆宾利来到位于上环的文武庙。

“大哥,你这头怎么了?”

“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幸好没有磕到后脑勺。”

“那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也是菩萨提醒我,小心驶得万年船,对了下一批货什么时候到?”

“明天到马赛。”

“阿成,你去告诉东达物流的陈俊豪,让他派一条船,在公海上将长平号上面的货运走,做事要多绕几个弯,有时候未必是坏事。”

“明白。”

第三天,薛维国的电话响了起来。

“法国警方那边传来消息,他们缴获了一批毒品,但是并不是长平号上面的货,水警也查了,鸿兴贸易的船没有问题。”

“东达物流呢?”

“一无所获,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阿华的情报出错了。”

“不可能,他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刘振龙提前把货给运走了,这样你这边和法国警方再沟通一下,让他们仔细查查。”

“我知道了,我这边会和他们说的。”

薛维国挂断了电话,靠在椅子上,心想对手果然非常难缠。

陆爱民见状问道:“薛总,是有什么新的线索吗?”

薛维国知道这件事没必要瞒着陆爱民,他随即说道:“我们怀疑,博山那边和港岛一家名叫鸿兴贸易的公司有所来往。”

“鸿兴贸易的老板叫刘振龙,他很有可能就是季耀东的合作商,如果我们端掉刘振龙的货,那么就有可能取代刘振龙成为季耀东新的合作伙伴。”

“您是想借机打入博山的内部?”陆爱民随即问道。

“不错。”

陆爱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