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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腾木摆摆手。

十点一到,杜锦黎就开始了今天的直播。

【杜大师中午好~】

【又是美好的一天~】

【并不好,我现在正躺在出租屋的床上,我又赶上某流了…大家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我去,我也中招了!!!现在可难受了,嗓子像被刀片割一样疼,头疼咳嗽!】

【最近我同事有很多中招的,本来我觉得自己还事,现在已经在医院打吊瓶了……】

【大家注意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出门一定戴口罩!!】

杜锦黎也是看的眉头一皱,“染上某流的人可以来后台私信我,提前给你们先发出去一批健康符,但是事先声明,一欺骗我的是不会发的,二这个符照常收费。”

【还有这种好事?!!!我要去私信了,躺在床上真的太痛苦了!!】

【我也是我也是!!!本来都没想到能买到健康符,现在真好,我们这批感染某流的居然有优待!!】

【我们也能理解,你们感染某流的确实痛苦,给你们优待我们一点儿不眼红!】

【谢谢兄弟姐妹们的理解!!】

此时的评论区倒是一片友爱谦逊。

杜锦黎给腾木递了一个眼神,腾木回了一个手势,表示自己知道了。

“先来抽今天的第一个福袋。”

系统通知:恭喜用户{爱财爱己风生水起}抢到幸运福袋。

用户{爱财爱己风生水起}}送出一个‘日出相伴’x1。

杜锦黎向用户{爱财爱己风生水起}发出视频连线邀请,下一秒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戴着口罩、墨镜和帽子的男人,他把自己浑身上下捂的严严实实的,丝毫看不出来他的样貌。

【这大哥一看就不是好银……】

【我去,大哥你捂的够严实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

【你是我在直播间看见的第一个把自己浑身藏住的男人。】

【越是这样我越好奇了…】

【嘿嘿,我也是!不过他的账号也明显是一个刚被注册的小号。】

网友们找不到这个神秘人的任何消息。

“不露脸的话没办法看你面相。”杜锦黎轻声提醒道。

“我把我的生辰八字私发给您了,还请您不要提及我的姓名住址,我不想泄露隐私。”神秘男子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嘶哑刺耳,明显是用了变声器。

杜锦黎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翻看后台男子发给她的生辰八字,她面色古怪的算了算,又怜悯的看了一眼视频中的男子。

“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是谁!!!”这时候的男子仿佛才有了生气一般,在此之前一直沉默不语,现在整个人又激动又愤怒。

【凶手?这个神秘人该不会是毁容了吧??】

【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出其他地方了,可能就是被凶手毁容了,这个神秘人才不愿意以真面目出场。】

【好奇,他和凶手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对,而且这个人你不认识,你俩往日无冤,近日无雠,他就是个到处流窜的惯犯。” 杜锦黎也是第一次听见这种事情,未免觉得有些变态……

神秘男人一下子站起来踢到他坐过的椅子,暴跳如雷的嘶吼:“到底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不用看他的眼睛就知道墨镜下面的眼神会有多吓人,一定是怒目圆睁,充满红血丝的。

【往日无冤,近日无雠还对这个大哥下如此狠手?!】

【楼上的,难道你知道凶手对这个大哥做啥了?】

【不知道…我就单纯觉得无冤无仇的不应该伤害别人。】

【害!凶手行凶还需要理由吗?!】

“我已经知道他的位置了,我私发给你,然后你去报警。”

杜锦黎看着神秘人发疯也不阻拦,毕竟这事儿摊在谁身上,只要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好!!!”神秘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看的出来他真的是快气炸了!!

他急匆匆的下线离开了,临走之前对杜锦黎说了一句:“杜大师,可以把我当事情告诉他们也好防范一下变态,只要不暴露我的私人信息就可以了。”

【这个大哥一看就是好人!!!】

【呵呵…楼上的,你刚开始可不是这么说的。】

【嘿嘿~】

杜锦黎在脑海中整理了一番,这才对着直播间的网友们缓缓讲述起来。

原来,这个神秘的大哥居然是在自己的家中被割走了dandan。

只不过杜锦黎刚说完一句话后,网友们就炸开了锅!

【不是,什么玩意儿???被割走了dandan??!!!这特么搁谁谁不疯啊!!要是我摊上了这种事情,只会比那个大哥疯的更厉害!!!】

【这以后不就成太监了吗???】

【谁说不是呢?问题是这个大哥年纪应该不是很大,不知道他有没有结婚生子。如果没有结婚生子的话,这特么不光是太监,还特么从此断子绝孙了……】

【兄弟们,我感觉自己胯下一凉……】

【这个凶手真他喵的狠!!!他这是妥妥的心理变态吧!!!】

【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噶dandan??!噶dandan到底有什么好处???】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过还是等杜大师说完以后我再说吧。】

【杜大师,快给我们讲讲~】

杜锦黎喝了一口水后又继续往下说。

原来这个凶手小时候也是个可怜人,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妹妹。家境贫寒不说,父亲还又懒又狠,母亲在父亲那里受委屈了就会拿他们三个出气,把他们揍的浑身都是伤。

后面觉得他们三个吃的太多了,为了节省粮食就把他们三个送进了寺庙自力更生,原本还好比天天挨打强多了,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在凶手七岁的那年寺庙被拆除了,他的哥哥有幸做了住持的徒弟,而剩下的他和妹妹两个人只能回家了。

回到家中又过上了以前那种生活,这次还被父亲逼着上街乞讨,一跪就是一整天,如果当天没有要到钱,他回到家后就会遭受父亲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