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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燕沫儿一边吃着莲藕,一边用筷子点着邻桌的人道:“这些都是我的好兄弟们说的。”

“朋友?”沈炽钰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知道,你在这里有了新的朋友?”

闻言,燕沫儿站了起来,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和众人碰了一下,抿了抿嘴,“有钱就行,天南地北都是你的好朋友!”

那些喝醉了酒的客人也跟着起哄,沈炽钰却站起来,把她拖走了。

燕沫儿挣脱了孟奇的手掌,像是喝醉了酒,又像是在和他开玩笑,“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不要牵着对方的胳膊。”

沈炽钰还没来得及说话,那掌柜的已经迎了上来,柳腰盈盈一握。她手上拿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个西红柿鸡蛋。

沈将军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简单的西红柿鸡蛋。

娇娘当着沈炽钰的面,将西红柿炒鸡蛋放在了她的面前,柔声道:“以前,大帅都会来我这里吃西红柿鸡蛋,今天就是我亲手煮的,你要不要试试?”

燕沫儿脸色一沉,伸手去抓一片,正要放入口中,就看到那女子手中的发簪,将她手中的一颗蛋砸在了地上。

“这是为沈将军量身定做的。”女子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落在燕沫儿眼中,却是一副阴险狡诈的模样。

“反正都是一样的东西,有什么区别?”沈炽钰看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两只筷子,一只手扶住了她的眉心,“够了。”

那女子一听,立刻扔掉了手中的发簪,可惜,燕沫儿一个不小心,被一根筷子击中了胳膊,女子向后退去,却失去了平衡,一头撞在了沈炽钰的怀里。

燕沫儿看着靠在沈炽钰怀里的娇|女,握紧了手中的筷子。

“你的演技,我早就在同人志上看到过了。”燕沫儿被沈炽钰客气地推了一把,心中一喜,转移话题道:“只可惜,沈将军对你没兴趣,你可别把时间都花在他身上了。”

但她并不是善蝉儿,而是抱着双臂,一脸戏谑地望着她:“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在这里大呼小叫,没想到是你的妻子。”

“既然大帅对你绝情,为何还要死缠烂打?”娇夫人似是有意刺激她,出言讥讽。

不等沈炽钰回答,燕沫儿就起身道:“我也不知道,她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娶她,或者有其他难言之隐,所以才会一直粘着沈大帅,她的骄傲呢?”

“我跟你很久以前就认识了,至于你,你不过是个后来人,仗着家族势力,才能娶到沈将军,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燕沫儿一把拉住了为首之人,口中毫不留情地说道:“像你这样的污言秽语,和中原的泼皮无赖没有什么两样,就算你说的再难听,我也不会动怒,沈将军的心思,我是清楚的。”

“不管怎么说,她都不会跟你在一起。”

说罢,她将簪子往发髻上一放,转身就走。

等她一走,沈炽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燕沫儿一把拉住,转身离去,为首的男子目送两人离去,这才满意地对众人道:“沈大统领的心意来了。”

其中一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四下张望了一下,问道:“人呢?”

队长翻了个白眼,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多说。”

燕沫儿拉着沈炽钰的手进入了东洲,两人在一间服装店里换了一身新的衣裳,以配合这里的氛围,沈炽钰也跟着来了。

东洲的男人都爱在腰间挂一个香囊,据说这里水源稀缺,人们三天洗澡一次,七天洗澡一次,再加上炎热的气候,用来掩盖汗水的味道,东洲城里的熏香就成了必不可少的东西。

“先生,槐花有没有?”燕沫儿走到一个贩卖香囊的摊贩面前,刻意操着一口蹩脚的中原语,摊主听了,也用生涩的中原语言道:“有。”

燕沫儿看得很开心,亲手将它挂在沈炽钰的腰带上。

沈炽钰掩饰住尴尬,忽然说:“你,你是如何看出我爱槐树的?”

燕沫儿将香囊绑好,随口道:“只要不是鼻子坏掉的人,都会这么想。”

沈炽钰却微微一笑,这一笑,在这春天的阳光下,竟有几分暖意。

二人并肩而行,在这座东州城内,一直走到了晚上。

天一黑,两个人又都穿着黑色的衣裳,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眼睛。

沈炽钰忽然问道:“你是如何确定这里是司南府的?”

谁知道燕沫儿指着司南府门口的一块金色牌匾,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盯着他,“那里有个大金,沈将军好像有些不对劲。”

沈炽钰闭上了嘴巴,却发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一群黑衣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似乎是司南府的人。

沈炽钰也不想耽误太多的功夫,直接抱着她跳上了围墙,但人并没有落地。

沈炽钰的背后,燕沫儿也伏在那里,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司南府中。

诺大的院落之中,地面上的泥土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所有的花草都已经枯死。

说起来还真是可笑,明明是春天,正是花开时节,可这小院中一地的枯荣景象,着实让人心生警觉。

既然是国师镇国之宝,那么司南府中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沈炽钰对燕沫儿挥了挥手,两人贴着墙壁,来到了一颗枯萎的树木旁,沈炽钰第一个跃了进去,确定没有危险后,抬头一看,燕沫儿原本所在的地方,空无一人。

正当沈炽钰疑惑之际,背后的燕沫儿轻轻一掌,将沈炽钰打了个寒颤,燕沫儿忍住了笑,“没想到你也怕我。”

“我还当沈将军是个胆大包天的人。”燕沫儿嘟囔了一声,拿起遮掩的东西,转身离去。

从外面看,这座府邸与普通的府邸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这座府邸的内部,却充满了一种阴森的气息。为了保险起见,沈炽钰拿出一块手帕,让她戴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