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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志的长剑本来要斩下他的脑袋,但这一次,他的剑却歪到了一边,在地上留下了好几个深坑。

“禁闭,不准任何人出来!”燕志道,只听到云凌道。

“姑娘,你醒来了。”

燕志连忙跑了过去,一进屋就看到燕沫儿坐在那里,用的是云凌亲手炼制的丹药。燕沫儿看着他,将手里的药放到桌上,说道:“二哥,云凌跟我说过,暂时不能杀死那燕禾。”

“我知道。”雷格纳点点头。燕志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其他的事情,就让二哥来处理吧,我会尽力帮你解决。”

闻言,燕沫儿微微一笑,道:“多谢。”

“大帅,外面来了个人。”

严智道:“谁人?”

“好像是沈家人。”

燕志一听到沈家人,立刻就想起了阿秋,而沈炽钰也被他们给认了出来,那小厮口中的“沈家的人”,应该就是阿秋了。

“现在沈家出事,京城里的大臣们都对你敬而远之,依我看来,你应该——”燕志道,话没说到一半,就被一旁的燕沫儿给堵了回去。

“哥哥!”燕沫儿道:“你不了解沈炽钰,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沈炽钰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能告诉我吗?”燕志还在喋喋不休,可当燕沫儿从床上下来时,他刚要阻止,就看到她一脸茫然地望着自己。

她犹豫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说,沈家出事了?”

燕志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这件事,一时之间,他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便将自己所知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她没想到有人会提起沈炽钰在外面开的医馆。

明明是免费的,结果被人造谣,沈家的名声就毁了,善良的人也被抛弃了。如果连沈炽钰这样的人都能被诬陷到这种地步,那这个世界上的好人,也就没有一个愿意做善事的了。

可笑。

燕沫儿随意套了一套衣服,出门而去。

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她不由快步走上前去,推门而入,只见阿秋正站在楼梯口。

还真是他啊。

或许是等候多时,阿秋有些意外,快步走了过来,“大帅,你受伤了?”

看着他关切的目光,燕沫儿若无其事地笑了起来,“一点小事,不值一提。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阿秋也不跟他啰嗦,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枚珍珠,道:“大帅见识广博,可有看过这东西?”

这颗珍珠通体雪白,带着一丝蓝色,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东西。

“这是?”燕沫儿疑惑地拿起,疑惑问道。

阿秋说出了昨天沈炽钰被天衣司刺客暗杀的事情,以及天衣司的刺客对沈将军说,这东西是沈将军交给他的人留下的。

不过,他和沈炽钰都是粗人,对这些首饰什么的,也是一窍不通。

找别人,沈炽钰也怕泄露出去,还不如直接送到燕沫儿手中。

燕沫儿往门口望了望,见没人跟着,这才开口,“行,我这就过去。”

“他还好吗?”阿秋正欲离去,却被燕沫儿喊住。

见颜沫儿眼中满是关切,阿秋松了口气,“你自幼习武,即便是天衣司派出十名刺客,也未必能杀得了你。”

“大帅让我转告你,身边的人不可尽信。”

直到返回房间,燕沫儿依旧在思考阿秋所说的“至交好友”,到底指的是什么人。

当天晚上,燕洵设宴,谁也没想到,扶苏策也来了。燕沫儿在得知扶苏策是真的被骗了之后,就更加坚定了要背叛扶苏策的决心。

这门亲事,不但成了一个天大的笑柄,更是亲手葬送了扶苏策的一生。

所以,燕沫儿只顾着面前的烤鸡,完全无视了身边的扶苏策。扶苏策也是一脸的疑惑,他上前将一只烤鸡放到了她面前的托盘上。

“真没想到,刚刚睡醒的燕将军,竟然能吃成这样。”虽然不知道扶苏策这话是何意,但在燕沫儿看来,却像是在嘲笑她的饭量,接着,他道:“来吧,我饭量不大,这只烤鸡就送给你了。”

燕沫儿搓了搓手,“要我说,你不该叫‘苏少爷’,而应该是‘吝啬少爷’。”

这句话一出口,顿时引来一阵哄笑。

不过,扶苏策也不生气,反而和众人一起笑了起来,“这只烤鸡,是我送给你的,你也太小气了吧?”

《海云珠》

燕沫儿是整个宴会上,只有她一个外人,自然不会让他为难。

燕洵身为长子,佯怒道:“沫儿,你不要胡说八道。”

薛梦凝上前,她的侍女端着一瓶美酒,说道:“内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酿酒的手艺不错,这一杯,可是用了最好的奇异果,今天大家可以尽情的喝一杯。”

燕志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接过杯子一口就灌了下去,然后咧嘴一笑,“嫂子,你这奇异果酿,可真不错!”

就在她要端起杯子,想要品尝的时候,一只手掌突然将她手中的杯子抢了过去。他抬起头,看到扶苏策。

“燕将军伤势未愈,不宜饮酒。”

燕沫儿挥挥手,说自己已经酒足饭饱,想出去散散步,然后就告辞离去。就在他离开后不久,苏策也离开了座位。

“嗯?”他微微一愣。燕志惊讶地看着燕洵,生怕他对自己不利,燕洵连忙阻止,燕洵道:“苏少爷是个正直的人,应该是怕沫儿乱跑才对。”

说完,她话锋一转,道:“薛氏在郊外建了一座戏台,为诸位助兴。”

“且慢!”一声大喝传来。一名薛家的长辈站了起来,“我燕贤侄打伤了沫儿,虽然是我的错,但说到底,我们也是一家人,贺儿还小,作为兄长,还请多多理解,他就他一个儿子。”

“三叔,你的意思是要放过严河?”严智眉头一扬,声音越发的严厉。

“何儿犯了错,我们这些老家伙可没说什么,更没打算护着他,让他出去揍一顿,解解心头之恨,也好过被困在这黑漆漆的地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