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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孙梦挽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昨夜弄到什么时候才睡,她已经不记得了,只觉得今日头昏脑胀,果然还是不能熬夜。

模糊的双眼慢慢清晰,就看到一双清澈好看的双眼正看着她。

“檀……”孙梦挽刚出声,立马发觉了不对,在看到那双眼睛下杂乱无章的大胡子,直接将自己接下来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什么?”古羽墨皱眉狐疑的道,他刚刚好似听到这个女人说了什么,可又听不清楚。

孙梦挽看着那与檀儿姐姐有着几分相似的眼睛,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才终于确定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没什么,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大美人。”孙梦挽胡乱的打着哈哈,可又发觉了哪里不对,这个家伙怎么离她这么近。

立马左右看去,发现古清言和炎魈不见了,不由心下一惊。

“炎魈带着言儿去镇上了,不是你自己送他们出门的,你忘了?”古羽墨一脸无奈的道。

这个丫头一大早睡眼惺忪耷拉着脑袋突然爬了起来,他就觉得不对劲。

就连言儿他们吃饭的时候,这丫头还趴在桌上睡着了,要不是吴大敲门接言儿他们,古羽墨都觉得这个丫头就准备一直趴在那不动了。

将言儿两人送走后,这个丫头就直接爬上了床,抱着他就睡了,甚至还压在他的伤口上,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医者,自己身边躺着一个病人都不知道吗?

孙梦挽还真忘了,她只记得自己起来过,干什么了就全忘了,不过着手感,不由手轻轻的抓了抓,虽然隔着纱布却摸着挺结实的,

“能从我身上下来了吗?”古羽墨一脸微红无奈的道,睡着了就算了,这丫头醒来还占他便宜,这丫头何时变得这般……

“抱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说实话,除了你这一脸的胡子外,你这身材我还是很满意的。”孙梦挽闭着双眼,手不安分的随意乱摸着。

“你压到我伤口了。”古羽墨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他并不反感这个丫头的靠近,可即便他忍耐力再好,他也是会痛的。

孙梦挽并没有歉意的挪了挪身子,道:“这样可以了吧!不是说什么不怕痛吗?那日治疗的时候还那么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就压着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古羽墨:“……!?”这个丫头非要没事的时候就揭他的伤疤吗!

“一会儿得让田下在另外一个房间打个床了,这样睡也太挤了。”孙梦挽小声嘟囔着:“这样我带着言儿去那边睡,炎魈留下来照顾你。”

“言儿大了,不可和你在一起睡了。”古羽墨黑沉着脸道,这个丫头没事对他又摸又抱的,现在怎么的摸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他才不要跟那个叫什么炎魈的小东西睡一起。

“我不跟言儿睡?跟谁睡,炎魈不是更大。”孙梦挽一脸莫名其妙的道。

“你可以睡在这里。”古羽墨立马开口道,却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了一跳。

古羽墨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丫头,曾经的他明明不喜欢这个丫头的靠近,甚至不想多看她一眼,可此时他竟会开口让这个丫头躺在他身边,他这是怎么了。

孙梦挽却没有古羽墨那么多心思,嘴角微微勾起,靠到古羽墨的耳畔柔声道:“你确定让我晚上睡在这里?”

孙梦挽的话语和鼻息呼出来的气,撩拨着古羽墨的耳畔,让他心中不由泛起了涟漪,下意识的应承道:“嗯!”

“你确定你晚上起夜尿尿的时候,让我来吗?”孙梦晚柔声道,还故意在古羽墨的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手指也顺着那结实的胸膛一路往下。

“我从不起夜!”古羽墨偏头沉声道,可脸上的红晕却暴露了他此刻的内心。

“真的?”孙梦挽舌尖舔过嘴唇,一脸的坏笑,手指不安分的在那轻搓了一下。

“你这丫头,你真敢!”古羽墨立马转过来,四目相对,却看到那同样小脸微红的脸庞,喉头轻轻滚动。

“叩叩叩……”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

“真可惜!”孙梦挽有些抱怨的,挠了挠自己的头,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去开门。

古羽墨不由咬了下唇,将头转向里面,该死!他居然被一个丫头……真是白活了二十多年。

可孙梦挽想的却是,既然早晚要和离,那怎么也要在和离前,为自己收些利息不是,要不她又给他治病,又养着他们,不收点利息多亏。

孙梦挽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微微勾起,不由露出一脸的坏笑:不过那手感确实不错。

不多时,孙梦挽从门口折了回来,拿了件衣服给古羽墨穿戴好,笑着道:“孙家把苗送来了,还行,看着质量都是上乘,我让他们送些去村长那了,留了一部分先让他们送去田里。”

古羽墨静静的听着,没有说半句话。

孙梦挽并不在意,她早就习惯古羽墨这种沉默。

她将古羽墨放置在轮椅上,等田下几人到了,交代了几句便推着这个家伙去了田间。

太阳高悬于天上,明显是快午时,但阳光早已没有了前几个月的毒辣,微风轻轻吹过还带着丝丝凉爽。

田间中,已经有不少人在开始干活了,大部分人都挑着水挑子,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往田里倒,可却没有半分用处,田依然存不住水。

甚至有人气的直接将水桶摔在了地上,可即便如此的生气,那人还是默默的将水桶又背在了肩上,再次去挑水。

孙梦挽也只能无奈的看着,她能说什么呢!该说的她都说了,这些人不听她也没有办法。

在她三亩田的附近停着一辆牛车,牛车上放着绿油油的高粱苗,那长势一看就是被精心培育的。

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牵着牛车站在那里,时不时有村民驻足上前问一嘴,可一听是高粱苗遍都摇了摇头走了。

“孙娘子,奴才喜乐,我们少爷让我来帮忙,不知这些孙娘子打算怎么种?”喜乐并没有因为自己面前是个农妇,就露出异样的眼神,而是十分恭敬的道。

“诶!羽墨媳妇,你真要打算种这高粱啊?”经过的一位大叔,不由开口劝阻道:“这苗虽然好,可毕竟也是高粱啊!种了也是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