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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后发现,你的校牌不小心落在了我的书包里。”

她偏头想了一下,应该是夏信突然出现并把书包丢给她的时候她的校牌不小心掉进去的吧。

夏信提议道:“明天早上,我在校门口等你。”

“好,麻烦你了。”

等她挂断电话之后,突然察觉到周身笼罩着一股不知名的寒意。她带着局促不安地看向江至,“哥哥,你没事吧?”

“哥哥现在很不爽。”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相当明显。

周挽一有点不明所以,疑惑道:“是谁又惹到了哥哥您了?”

江至冷笑一声,弯下腰与她平视,“还能是谁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眼前?她当即反应过来,瞪大双眼指着自己,“我?怎么会?我都没和你说几句话好吗?”

“是没说几句话,但是你答应我的,却忘得一干二净,你说这算不算惹到我?”

周挽一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哈?我答应你什么了?”

江至额头的青筋暴起,努力压制住自己的脾气。他是真没想到,周挽一居然真的忘得一干二净。这个小丫头记仇记得那么清楚,可一到他的事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忘了昨天晚上是怎么答应我的了?”

“昨天晚上?”周挽一眯起双眼,开始回忆昨天晚上她到底答应了江至什么。

可是三分钟过去了,她依旧没有想起来。只能尴尬的盯着自己的鞋子,装鸵鸟。

江至见她这样瞬间明白了,他努力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声音沙哑的像被岁月侵蚀的老树一样,“我记得了我说了要你远离那个叫夏信的,你也答应了,可事实呢。”

他的话刚说出口,周挽一眉头紧皱表示不可能吧?夏信是她的同学也是朋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远离的了。更何况她什么时候答应的了,她根本就不记得了。

“哥哥,我早就和你解释过了。夏信就是我的同学,同学之间是互帮互助的,怎么可能会远离呢?”

“你是在跟我耍赖?”他的声音瞬间沉了下来,好像掉进了冰窟里。

周挽一今天一天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心里也积攒了很多不好的情绪。尤其是江至现在拿着一件小事在跟她拉扯,她的情绪有些抑制不住了。

“我只是在跟你就事论事,明明只是一件非常普通的小事,为什么你就是要揪着不放?”

“我跟你们所以的人都解释过了,我没有早恋,夏信也只是我的同班同学,当时出于礼貌,他拉了我一把。就是一件这么小的事情,你就一直跟我掰扯到现在,你以为你是谁呀?”

周挽一心底积压的怒火燃烧起来,她脸色一片涨红,精致的眉眼染了些怒气,总是清理的眸子在这一刻染上了愠色。

江至听完,眼底一抹黑色暗涌,神色凌厉起来,浑身戾气暴涨。

“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她才不怕他呢。

“江至,我尊重你叫你一声哥哥,但这并不代表你就是我的亲哥哥。你既然不是我的亲哥哥,那就没有权利插手我的私事。”

周挽一的表情很严肃,是他从未见过的严肃,眉眼深深更透出两份冷厉。

“我希望你摆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我和你之间只是普通的兄妹。不,更或者说连普通的兄妹都不是,毕竟我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所以我不希望你再随随便便地插手我的事情,也不希望你摆出那样的态度来对待我。”

她现在情绪上头了,就把能想到的话统统都讲了出来。

江至抬头,那双黑眸从她脸上划过,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声音有些恶劣,“你是说我们之前没有关系。”

周挽一的怒火瞬间被浇灭了,她有些意外,自己刚刚说的那么一大段话,只是为了告诉他人和人之间是要有距离感的。她只是想要让他明白,不要随便的插手别人的事,不要管得那么宽。结果他只是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这算什么吗?

不过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解释就不太好看了,于是她就承认了,“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关系?兄妹,但很可惜我们并不是真的兄妹。”

医院的门口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晚风沙沙作响的树叶。

周挽一刚刚把话说得那么重,她自觉没有什么脸面在和江至相处下去,索性转过身准备去医院的下个路口打车。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男人拽住,他把她往自己的方向那边扯,力道不算轻。她仰起头,视野被他生硬的侧脸所占据。他的唇线抿直,单手打开车门,看上去有点火大,不过将她塞进副驾驶的动作,却又透着几分温柔。

“都说了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可以自己回家的。”她还在介意刚才的事情。

江至启动车子,不理睬她。

他这么一副冷淡的样子,着实让周挽一更火大了,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于是在她到家准备下车的时候,她用力的关上车门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看着小姑娘远去的背影,头上的马尾辫一甩一甩的好似在诉说着她的情绪。

江至想起刚才小姑娘说的那么决绝的话时,他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晃出一抹狠戾的光来。

下颌线紧紧绷起,白皙修长的手骨节凸起。他攥紧拳头,奋力地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滴—”响起喇叭声,伴随着喇叭声江至闷声喊了一句脏话。

他现在的情绪糟糕到顶峰,迫切的需要发泄出来。他将车开往半醒的方向,走进他们几个常用的包厢里。

包厢内灯光昏暗不明,几个男的凑在一起打着纸牌,喝着小酒,对于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江至表示十分不解。

“至哥,你不是不来跟我们打牌的吗?”项梵天注意到他的周身戾气很重,很不好惹的样子。

江至现在也是郁闷+烦躁,说出来的话也相当的难听,“怎么?就你们能来我不能来?”

项梵天赶忙摆摆手,“至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是你说的不再参加我们所有的酒局的。”

确实是他说的,当时他惹到了周挽一,用这样的方式来哄她来着。谁能想到,这一次,他又惹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