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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白虎带着张平悄悄翻墙进了知青院,按老路线从窗户摸进谢折曜的房间里。

汇报了夜探吕姓营长和牛主任、刘医生几家的情况。

“姓吕的确实是跟着老大你前后脚调过来这边的,他原先是蒋副团手下的兵。”

“老大,你跟那个蒋副团以前关系不是很铁吗,他曾经还帮你挡过刀呢。”

“听说姓吕的以前就是个刺头,蒋副一度很头疼他,会不会是蒋副被贺师长强压头,毕竟贺师长真要调人,蒋副也无可奈何。”

“老大,我怀疑姓贺的想借故分裂你和蒋副的关系!”

“要不我们去一封信问问蒋副的情况吧。”

白虎和张平你一言我一语的低声分析着。

谢折曜出声制止:“不准联系蒋钦。”

他和蒋钦并没有白虎他们想象中那么好的关系。

因为贺致东对他的掌控欲十分强,他在军中没有任何走得近的人。

甚至因为贺家对他的态度,而树敌颇多。

宁浩宇因为自来熟有空就粘着他,暗地里还多次被穿过小鞋,各种被针对。

可以说宁浩宇当兵这么多年还只是个连长,其中就有贺致东暗示压着不给升的原因在。

他曾隐晦警告过宁浩宇,别再接近自己。

但宁浩宇却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说完过后还是要粘上来,甩都甩不掉。

白虎似是想到谢折曜背后的贺家,顿时也噤了声。

又揭老大伤疤了。

老大之前在军中,就是个处处受贺师长牵制的傀儡,活得很累。

好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贺家的追杀和摆布。

“那姓吕的,要不要搞他?”

张平试探着开口。

白虎瞪了他一眼,“搞什么搞!万一被他们顺藤摸瓜查到老大身上,倒下去一个吕营长,后面还会出现张营长王营长李营长,你搞得过来吗?”

别的不说,贺师长的老爹贺老将军可是京市的司令员,贺家在他们这些小虾米面前,简直可以用只手遮天来形容。

人家拍一巴掌下来,他们就得死一片。

张平愤愤不平,“那老大这次差点没命了,就这么白受罪了?”

下次他们精准打击,直接要了老大的命怎么办。

白虎磨了磨牙:“咱们搞不了姓吕的,那就搞他亲戚,搞那个牛主任,那个牛主任也是个不干好事的坏分子,仗着他叔叔是抄家委员会副主任的势,到处私下收病人家属的钱,就该死!”

谢折曜眼眸一冷,“那就动他们。”

之后几人密谋了一番,谢折曜教他们可以从那位副主任的仇人那里下手,把他们摘出去。

张平离开前手舞足蹈龇牙咧嘴无声欢呼。

又能搬空别人家了。

他可太喜欢抄家的感觉了。

难怪那些抄家上位的袖章们那么猖狂,抄别人家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特别是抄这种恶贯满盈的人。

白虎暗拍了他一巴掌:“出息!”

两人开开心心摸出来,准备翻墙离开,与一个翻墙进来的黑影撞了个正着。

宁语懵了啊。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有人大半夜从男知青的那排瓦房里出来,还跟她撞了个正着!

白虎和张平也懵了。

谁那么大胆敢半夜翻墙进知青院!

张平和白虎戴着解放帽和口罩,宁语也用丝巾包住了头脸,即便双方夜视能力都不错,一时间愣是没认出对方。

三个人就这么立在墙头上,大眼瞪小眼的沉默了好一会儿。

张平粗着嗓子哑声质问:“你是谁,竟敢闯知青院!”

白虎低声耳语:“看身形是个女的,不知道是不是进来做坏事偷东西的。”

宁语:“……”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到底该怎么办啊。

要不掉头先跑?

等天亮前再偷偷翻回来。

就在三人蠢蠢欲动,准备就要互相动手时。

墙下,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下来吧。”

宁语恍恍惚惚好像听到了谢折曜的声音。

谢折曜肯定是认出她了。

他夜视能力那么好,别说她只是包了个丝巾,就是包成木乃伊,谢折曜都能凭她的干瘪小身板认出她来。

她更慌了好吗。

白虎这个大傻子此时还死死盯着宁语,犹豫不决,生怕他们一下来,这个女的就趁机跑了。

结果发现这女的被他们老大一句话吓得开始慢吞吞翻过身,一点一点挪下墙了。

白虎、张平:不愧是老大!自带气势就是厉害。

瞧都把人吓下来了。

宁语下了墙,站在谢折曜面前头低低的,不敢说话。

“你们先走吧。”

谢折曜对墙头上那两只挥挥手,还有一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

墙头上那两只互相对视一眼:这女的落到老大手里,他们就放心了。

老大就是个冷面阎王,撞破了他们今晚行踪的人,不论男女,只会错杀,不会放过。

随即双双跳到外面,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长本事了,这么高的墙你都翻得上去。”

两人走到离居住的两排瓦房最远的角落,谢折曜才停下脚步。

宁语摸了摸鼻子,“小时候爬树多,所以就会翻墙了。”

总得找个借口,给她会翻墙掩饰掩饰。

“牛主任那一身伤是你弄的?”

谢折曜撩起眼皮看她,语气已经没了之前的严厉。

还有那个刘医生掉进粪坑里,估计也是他家小姑娘的手笔了。

她倒是记仇得很,还心急火燎的要马上报仇,一天都等不了。

是真长本事了。

本事还不小。

“什么牛主任?牛主任是谁?”

宁语眨巴着无辜的狐狸眼,一脸茫然,一点都没有掉进谢折曜话里的陷阱。

谢折曜轻弯唇角,“昨天早上你双手都是药味。”

旋即皱眉,“怎么还亲自上手了?也不嫌脏。”

那种中年男人她也下得去手抹药?

突然就想提着她去反复洗手了。

宁语嘿嘿一笑:“我戴了劳保手套的!”

别说那牛主任身上不知道多少层老泥,她不敢直接摸,就是那瓶有问题的药,她也不可能光手去触碰。

她又不傻。

得意完了,突然发现谢折曜静静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慌忙捂嘴,完了,一得意就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