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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作为临近香江的港口城市,在大街上看起来就比内陆许多城市繁华很多。

连街上的行人穿着打扮都比内陆城市鲜艳多彩,而不是沉闷的黑白灰蓝和军绿。

可惜宁语现在没有心情四处观看,为了装的像呆愣,她直视前方的眼神都没敢聚焦,看什么都有些模糊。

跟着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宁语在心里盘算着可能有两个多小时了,耳边路人的嘈杂声越来越小,眼前的景色也渐渐偏僻,直至听不到任何路人的声音。

可能是估摸着宁语的药效快要过了,中途他们为了以防万一,不管宁语会不会提前清醒,又给宁语吸过一次迷药。

她提前屏气,并没有吸入迷药。

否则再晕10分钟,她不能保证自己醒来,会不会是衣衫不整的样子。

右边这个中年男人明显对她怀有龌龊的心思,明知道她外表看起来像个年幼的小女孩,他居然还能开得了口要干这种龌龊事。

既然被她撞上了,那她今天得好好“招待”一下对方,让对方长一次教训,永久绝了这种变态恶心的癖好。

他们带着她进入了一片老旧的居民区,左拐右拐的,进了一家又一家的门,再从那家的后门穿出来,如此往复,不知道穿过多少家的门,穿得人有些头晕眼花。

不是记性非常好的人,早就晕头转向,不知道此时身在什么方位,也找不到回头路了。

终于,他们带她进了一个大院子里后,没再往前找后门或者侧门穿梭了。

宁语心里猜测,大概是到了他们在这个城市的地盘了。

因为院子门口有几个坐着小板凳掰花生的老头老太太,看似在门口闲聊干活打发时间,实则是门口的看守。

穿过好几道门进了内院后,人渐渐多起来。

这座院子有点像四合院的格局,远处的偏房里她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小孩哭泣声和叫喊声。

这声音按理在她现在这个位置应该是无法听到的,能听到全凭她被加强的听力所赐。

宁语耳朵轻轻动了动,在细微的哭喊声中费力辨别着,认出了差不多5道不同的童声。

声音方向是西北角落传来的。

这院子里现在至少有5个小孩被抓来关在西北方向的屋里。

既然都深入敌营了,这些孩子是肯定要救的。

对宁语来说,最省事快捷的办法,就是偷偷摸过去后,把小孩们全都打晕放进空间里,她再利用空间,避开人悄悄逃出去。

然后马上联系谢折曜通知公安过来把这些人一锅端了。

她这么盘算着,也打算待会儿这么干了。

被带进一间空荡荡只有一张大木床的房里后,左边的女人松开她说道,“我要回城区一趟,跟我儿子聚一聚,晚上不会再过来,两个小时后会有人来接走她,你注意分寸和时间。”

左边的女人就是王二婶,看来王二婶并没有忘记她明面上是借着探亲的名义来这边看望她儿子的。

据说她儿子还是个当兵的。

宁语心里“啧”了一声,真是造孽啊。

不知道王军他堂哥知不知道自己亲妈居然是间谍敌特。

知道了不得大义灭亲。

突然,额头被一只大掌猛的一推,宁语思绪被强行打断,整个人都往后仰倒在那张大木床上。

郝军开始急不可耐的脱起了衣服,一边吸溜着口水舔唇一边笑声银裆的说:“小妹妹啊,我来了,好久好久没遇到过这个年纪又这么水灵的货色了。”

这些年他不是没抓过十来岁出头的小女孩,但那些小女孩全都灰头土脸,干瘦如柴,常年下地干活晒得皮肤又黑又糙的。

郝军前些年是偷渡去过香江的,在香江见过那些穿着旗袍,身材婀娜多姿肤若凝脂的娇滴滴大小姐们,眼光早就被养高了。

对着内陆这边那些干瘦如柴又黑又糙的黄毛丫头,他脑子里总是回想起香江见过的美人儿,再高的欲望也被浇灭了。

可见到宁语的第一眼,他的心思顿时就活络起来,全身都像是被火点着了一样,一路上一直在躁动不已。

要不是王二婶跟着他一起,他可能早就在半路上随便找个什么没人的偏僻空屋子当场办事了。

能一直憋到这里,也是他忍耐力过硬了。

就在郝军裤子脱一半就急急扑过来的时候,床上的女孩儿眼神突然清明起来,往旁边一躲,他扑了个空。

但郝军并没发觉宁语已经清醒了,只当是人的下意识反应,或者巧合。

直到他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嘴里塞满了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臭抹布,反剪在后的双手被女孩用撕开的床单布绑得紧紧实实的。

宁语甚至在床底就找到了一捆麻绳。

她先是一脚踢上郝军的裤裆,踢得郝军冷汗连连,疼得他本该仰天长啸的吼叫声被塞进喉咙里的臭抹布强行堵住了。

宁语从随身的小挎包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

看到那锋利小刀刃贴着他的脸颊轻拍好几下,郝军惊恐得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

他“呜呜呜”的叫个不停,可能是在求饶,大概也可能是威胁。

可惜宁语并不在乎他想要说啥。

而是麻利的踩在他的膝盖上,准备先割断他的手筋脚筋,那就先从脚开始吧。

脚上一阵刺痛传来,身后的郝军挣扎得更厉害了。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打开了一条缝,一个脑袋探进来了。

一双眯眯眼还谨慎的在屋里观察了一圈。

“唔唔呜呜——!!!!”

郝军激动的哼哼唧唧,终于有人发现他了!

这心黑手狠的小丫头片子完了!

等会他非要先折断她的四肢,再狠狠发泄要了她。

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果然,一个陌生的男人推开门直接走进来了。

看到上衣脱了一边袖子,还有一边袖子挂在身上,裤头都滑到膝盖下也没提起来,就这么狼狈的被五花大绑捆得严严实实的郝军,陌生男人的神色顿时大怒。

“唔唔唔唔——!”

郝军像条大虫子一样往前挪了挪,拼命对着男人仰起下巴,示意他赶紧把屋里的死丫头绑起来,再把他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