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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偕看着邹氏无比爽快地答应了,自然是知道邹氏心中定然有其他想法。

但刘偕也不点破。

就算待会邹氏再如何折腾,还能逃出自己这离合九阶境界的手掌心?

就在这时候,大帐外冲进了一个黑衣人。

身着夜行衣,进来的时候悄无声息,仿佛是一抹影子投了进来。

“陛下!”

“张绣安插在我大营的奸细奔着陛下大帐过来了。”

刘偕嗯了一声,挥挥手。

那暗卫便闪出了大帐。

刘偕摊了摊手。

“你那好侄子手下的耳目倒是厉害,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既然如此,那只好请夫人好好配合朕了。”

邹氏点点头,看向刘偕:

“还请陛下直言,如何配合?”

刘偕咧起嘴嘿嘿一笑:

“邹夫人不需要刻意去做什么,只要顺其自然就好。”

就在方才暗卫进来的时候。

刘偕注意到。

邹氏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发簪。

甚至还用指尖试了试簪子的尖锐程度。

邹氏不知道的是。

这细致入微的一幕,都被刘偕用余光尽收眼底。

刘偕猜出了邹氏打算做什么。

想死?

我偏不叫你如愿。

既然你不配合,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刘偕不打算演什么戏了。

他打算要假戏真做。

真的做,总要真过演出来的戏码。

刘偕一把将邹氏揽了过来。

邹氏本来以为,自己只需要配合刘偕做出一些声响就可以了。

哪成想,却被刘偕拉到了近前。

“脱!”

刘偕发号命令。

这可把邹氏吓得不轻。

“可外面又不曾能够看见大帐内的情况!”

邹氏自然是极其不情愿的。

刘偕一脸回味:

“演戏自然是要演全套,方才朕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子。”

邹氏脸上泛起红晕:

“可……可,方才那算是看过吗?”

刘偕歪了歪头:

“不算吗?”

“脱!”

刘偕的话震得邹氏身子一抖。

邹氏看着刘偕,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恨。

衣衫一层一层剥落。

这个过程极为缓慢。

但刘偕看得却是极为享受。

而对于邹氏来说,没有什么时候比这时候还要漫长了。

邹氏将身上的衣衫褪到只剩一件单薄的贴身心衣。

尽管有所遮挡。

但邹氏那夸张的丰腴身材已经呼之欲出地展现在刘偕的面前。

加之此刻的邹氏因为恐惧,体肤微颤,十分有韵味。

就在邹氏犹豫要不要再脱的时候。

刘偕的声音再次响起:

“夫人怎么停下了?”

邹氏狠狠咬住银牙,将身上仅剩的心衣也扯了下来。

一瞬间,邹氏那完美丰腴,且完全成熟的酮体伴随着扑面而来的体香。

让刘偕吞了吞喉咙。

美!

而邹氏也在等候时机。

她明白,面前的天子已经不满足于只演戏了。

而这时候自己赤身冲出大帐,当众自杀,只能叫自己辱上加辱。

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在刘偕的面前。

至少这样,自己也能保住一个贞洁烈名。

而大帐死了人。

张绣派来的耳目也能有所察觉,要么,耳目回去报信。

要么耳目被刘偕所杀,张绣同样也会有所察觉。

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想到了。

没想到下一刻,刘偕忽然起身,将她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

长发散落,邹氏心里咯噔一下。

最后的希望也泯灭了。

刘偕拿着簪子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夫人方才摸了摸头上的簪子。”

“是打算自尽?”

邹氏默不作声。

这一刻,她万念俱灰。

刘偕会心一笑,拨弄着手中的那枚簪子:

“死其实是最容易的事,但不是谁都会在绝望的时候选择死亡。”

“邹夫人,其实你长发披散更诱人!”

邹氏气得冷抖;

“你无耻,你这种人怎配为天子?”

刘偕将邹氏的一缕长发夹在手中。

“朕给过你机会,你却想着打乱朕的谋划。”

“那就别怪朕狠心了。”

刘偕一抬手,手中的簪子从邹氏的肩头划过。

鲜血渗出,疼得邹氏呻吟一声。

接着,刘偕顺手拿起桌上的茶碗,捏住邹氏被划破的皮肉。

将几滴鲜血挤进了茶碗的清水中。

正当邹氏不明白刘偕要做什么的时候。

下一刻,刘偕从怀中拿出一副银针,探入了茶盏中。

不多时,细细的银针慢慢变黑。

看着变得乌黑的银针,邹氏心乱如麻。

刘偕长叹一声:

“你想要帮你的侄子,可是你的好侄子却是要害你。”

“微量的鸩毒,会让人不知不觉地慢慢死去。”

“如果你是在两个时辰前服下的毒药,那么……”

“算下来,在明日清晨日出之前,你就会口吐鲜血死去。”

“但我看夫人方才还想自尽,看来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

邹氏一脸偏执。

“仅凭一支针,陛下就断定我中毒了?”

刘偕淡然一笑:

“当然不是,在你走进大帐内的那一刻,朕就已经从你脸上看出来了。”

“当然,这支变黑的针让朕更加确定罢了。”

邹氏想来想去,知道刘偕没必要多此一举来骗她说中毒。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张绣在自己的饮食酒水中暗中下了毒。

无论今夜自己是否完成任务,都得死!

只要她死了,张绣才能保住自己叔伯的名声。

邹氏心寒无比。

滚烫的泪水一点一点掉了下来。

可突然,刘偕一把将邹氏抱了起来。

而后放到了床榻之上。

邹氏生无可恋道:

“陛下贵为天子,难道连一个将死的女人都要凌辱?”

刘偕故作无耻:

“你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大帐外的人听见,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

“这样,张绣才能落入朕的圈套。”

邹氏知道将死,也明白自己反抗也终将没有意义。

任由刘偕摆布。

但当刘偕的手落到她的身上,开始游走,并温柔轻抚的时候。

她还是有所触动和反应。

伴随着刘偕手中的动作幅度越来越放肆。

邹氏也忍不住低吟浅唱起来。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

当刘偕肆无忌惮,蛮力又粗鲁地深入到邹氏心底时。

邹氏还是出于肉体本能地热烈迎合起来。

但那巨大的撕裂感也是让邹氏放开了嗓门嚎叫呻吟。

半个时辰的云雨,因为接下来要有一番腥风血雨。

所以刘偕没有再继续。

而邹氏也浑身虚伐地蜷缩在床榻上,眼神空洞地等待着死亡降临。

刘偕穿好盔甲后,又重新来到了赤裸裸的邹氏跟前。

“成为朕的女人,真的就有这么屈辱?”

“张嘴!”

刘偕说着一把捏开了邹氏的嘴,将掌心中的一枚丹药塞入了邹氏的嘴中。

“咽下去!”

而后霸道地捏住邹氏的嘴,防止她再吐出来。

邹氏迫于刘偕手上的狠劲,只能皱着眉头,将整个丹药吞了下去。

等刘偕松开手,邹氏眼中全是怨恨:

“你喂我吃下去的是什么?”

刘偕哈哈一笑:

“合欢药!”

“待朕处理完事情,就再来找夫人共寝!”

“夫人这等绝色,却即将要香消玉殒,朕若是再不抓紧尽兴,可就再也尝不到夫人的味道了!”

说罢,刘偕戴上头盔,抓起藏在角落里的长枪。

而后转过身,在邹氏看不见的情况下,将假面戴在脸上。

随后出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