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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妈妈,其实,我很喜欢和学生们在一起的,真的很有活力,而且很有意思哦!精彩有趣的好戏天天上演,百看不厌啊!”阿飞笑道,“我记得一个学生问数学老师:‘老师老师,为什么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啊?’

数学老师解释了半天,学生都没明白。最后,数学老师无奈地反问道:‘你拿个骨头扔出去,你认为狗会绕路去捡还是直跑过去呢?’

‘当然是直跑过去啦。’学生说。

数学老师说道:‘狗都知道你还不知道?……’”众女娇笑。

“胡说!你们老师如果都这样骂学生,学生还不伤自尊啊!”君如妈妈娇笑着训斥道。

“妈妈,您不知道了,在学校里面老师骂学生层出不穷,学生接话把顶撞老师的也不罕见的哦!”钱玉雯娇笑道,“我们大学一年纪那年,正赶上英语授课。

老师刚宣布说:‘从下学期起,我们的各门功课全部都用英语授课。’

一名同学反对说:‘不!老师,我们会听不懂的。’

老师说道:‘不要担心听不懂,学语言,说到底就是要多听,不断地听。你们每天都听我说英语,时间久了自然就会听懂的。’

学生嘟囔着说道:‘可是我每天都在听小狗叫,到今天也不知道它在说什么。’”

众女大笑,薛丽怡笑着娇嗔道:“那个学生不会就是你吧?脑子不用在学习上,都用在这些小聪明上面了!”

“姐姐啊!你还别怪玉雯。”婶婶田秀玫娇笑道,“起码这个学生说的有道理,反应也快,是有聪明脑子的哦!”

“现在的孩子可都是人精,即使是学习成绩一般的学生也是聪明调皮的鬼灵精怪!只不过把智力和精力用错了地方罢了!”阿飞见君如妈妈和婶婶田秀玫开心,趁机巴结锦上添花地笑道,“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阅卷,安静的阅卷场上突然有位老师拿起一份卷子对众人说:诸位轻松一下,来个脑筋急转弯。这份卷子上写的是‘出题的是我儿,监考的是我孙。’请大家猜后面改卷的应该是什么? 众人一听来了兴趣,有的说是曾孙,有的说是笨蛋,答案五花八门。”

“那改卷的是什么呢?”君如妈妈和婶婶田秀玫思索着对视一眼,好奇地追问道。“莫不成真的是曾孙或者笨蛋?”

“‘出题的是我儿,监考的是我孙。’”阿飞见众女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禁笑道:“原来后面写的是:‘改卷子的爷爷啊,请你一定要手下留情!’”

众女大笑, 饶是君如妈妈平日里端庄雅静,也矜持不住,玉手掩口娇笑不停;丽娜雪雯蓉子咯咯地笑的清脆动听;韩雪唐文清春兰秋菊笑得搂作一团;邱玉贞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钱玉雯笑弯了腰,伏在饭桌上半晌直不起来;婶婶田秀玫愁颜尽展,一口茶全喷了出来;铃木杏里笑呛了,直咳嗽;薛丽怡笑得弯下身子,低领处看见多半雪白丰满的玉乳和深深的乳沟,阿飞看得立刻口干舌躁起来。

“好了好了!小坏蛋,你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君如妈妈一边伸出芊芊玉手帮助田秀玫拍打后背,一边娇笑着嗔怪道,“以后吃饭啊,先把你的嘴巴缝上!”

“我来缝!我来缝!”丽娜举手踊跃报名道。

“妈妈,把龙哥哥的嘴巴缝上了,那他怎么吃饭呢?”蓉子大惑不解地问道,引起众女再次大笑,家庭温馨的气氛,真是涌动在众人的心里,暖融融的。

席散曲终,众女起身回房。

“杏里姐姐,我有事和你商量哦!”阿飞一本正经地说道,众女却心照不宣地窃笑,笑得铃木杏里粉面绯红,都不好意思了;婶婶田秀玫却酸溜溜地看了阿飞一眼,发现他在偷偷冲她眨眼,好像明白他的意思,她不禁含羞带怨地匆匆上楼去了。

在铃木杏里的卧室里面,她温顺地坐在阿飞的大腿上面,娇滴滴地说道:“主人,有什么吩咐吗?杏奴也有事要和您汇报呢!”

“哦?什么事情呢?”阿飞纳闷道。

“主人,还是您先吩咐吧!”铃木杏里乖巧地说道。

“素云姑妈去香港了。”阿飞抚摸揉捏着铃木杏里长裙下面丰满高耸的乳峰,思忖着吩咐道,“你要切实担负起后天合并剪彩典礼暗中的防务哦!明面上的直接警卫工作有警察完成,张叔叔率领的云龙帮弟兄便衣负责四周的防务,而暗中的联络运转盯视就交给你了,虽然,咱们最近声势浩大,炙手可热,可是,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够放松警惕,难免有些残党余孽卑鄙小人暗中破坏的。所谓,百尺之虫死而不僵,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命令你率领孟家兄弟暗中策应吧!”

“主人放心吧!”铃木杏里娇笑道,“素云姑妈临走之前已经专门嘱咐过我了,还说主人新收的孟家兄弟为人老实忠义身手也好都是可以造就之材呢!看来主人和素云姑妈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阿飞知道铃木杏里在日本的时候就了解他和素云姑妈的亲密关系,被这个丰满性感的杏奴如此调笑,他不禁坏笑着抚摸揉搓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问道:“杏奴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呢?不会是想和主人宝剑入鞘双修一番吧?”

“主人,这正是杏奴要向你汇报的啊!”铃木杏里慌忙抓住阿飞的色手,娇喘吁吁,嘤咛呢喃道,“杏奴这个月一直没有来,本来以为可能是推迟了,可是迟迟不见来,所以怀疑是不是可能那个什么了?”

“有喜了是吗?我的杏奴也有喜了啊!”阿飞大喜叫道,随即又失望满面地说道,“那不是就意味着前两三个月我们都不可以宝剑入鞘双修双练了吗?宝贝杏奴?”

“是啊!主人!”铃木杏里爱抚着阿飞的胸膛,温柔地赔笑道,“所以,杏奴求主人体贴一下人家,先疼爱其他姐妹,等到过了这两三个月,杏奴再好好服侍主人,随便主人你怎么样都可以,好吗?”

“好吧!杏里姐姐!”阿飞搂抱着铃木杏里绵软的柳腰,温情款款地疼爱道,“从今天起,杏奴升格为杏里姐姐,我会好好关心疼爱姐姐的哦!那你暗中防务的时候也要千万小心一点啊!”

“主人,杏里能够跟随你就是前世修来的福气!”铃木杏里感动的热泪盈眶地说道,“主人,你能够对我说这句话,杏里就心满意足感激不尽了。杏里心甘情愿作主人一辈子的杏奴!好主人!”她动情地在阿飞耳朵旁边娇羞妩媚地低声呢喃了一句话。

“真的吗?”阿飞坏笑道,“好吧!我热切期待着我的杏奴高档次的服务哦!早点休息吧!宝贝!”和铃木杏里亲热拥抱吻别退了出来。

外面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无边无际的夜空,阿飞心情激动地轻轻推开了婶婶田秀玫虚掩着的卧室房门。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如丝缎般爽滑的肌肤只披一件透明的睡衣,勾勒出她浑身令人消魂的窈窕曲线和身阿飞,那如水柔顺光滑的秀丝,娇媚的红唇,挺直的鼻,秋水的眸,丰润的乳房,鲜嫩的乳蕾,曼妙的芳草,每一处无不显示着她的神圣纯洁。她身体侧卧,粉臂支头,双腿并拢,安静而闲逸。只有漂亮的玉趾在高跟的便拖内俏皮的动作,似乎在给已急不可耐的阿飞以暗示。

当阿飞饿虎扑食一样扑压到婶婶田秀玫的玉体之上,她立刻迫不及待地主动伸出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食髓知味甜美忘情地呻吟着。阿飞贪婪的吞咽着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两个柔软的胴体紧抱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两对痴迷的醉眼紧盯着,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唇瓣碰撞,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淫糜声响,缠绵悱恻,欲仙欲死。

“小坏蛋,不是到杏里那里去了吗?还来婶婶这里干什么呀?”婶婶田秀玫勉强推开阿飞的重压,眉目含春地娇嗔道。

“好婶婶,我那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吗?”阿飞坏笑道,“刚才两个笑话终于驱散了婶婶的烦恼忧愁,换来了婶婶的甜美开心的笑容,我的心里啊,别提有多高兴了!”

“呵呵!”婶婶田秀玫想起来刚才阿飞讲的笑话就忍俊不禁感到可乐,娇笑着揶揄道,“你上大学是不是都把精力用在了学习讲笑话勾引女同学上面了啊?”

“其实,不光我们男生讲笑话,女生一样很有幽默感的。”阿飞搂抱着婶婶田秀玫丰满玲珑的娇躯,低声说笑道,“我们大学大学语文老师正在上说文解字课,讨论的是男人的‘男’字。

黄教授问大家一个问题:‘为什么男上面是一个田字呢?’

‘因为男人要负责种田嘛!’阿辉回答。

‘很好!’教授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为什么下面还有一个力字呢?阿芳,你来回答看看。’

阿芳想了一会儿,然后结结巴巴的呢喃道:‘男人下面没有力还能叫男人吗?’婶婶,你说女生幽默不幽默?你说她说的有没有道理呢?”

“小坏蛋!满脑子的乌七八糟,连笑话都不干净!”婶婶田秀玫自然听出了笑话里面的一丝荤味,芊芊玉手使劲在阿飞胸膛上掐了一下,眉目含春地娇嗔道。

外面雷声大作,暴雨倾盆,婶婶田秀玫害怕胆怯地顺势扑进阿飞的怀抱里,阿飞默默地搂抱着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纤细柔软的腰身,脸庞趴在她的高耸的酥胸之间慢慢扭动摩擦着,隔着连衣裙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好丰满弹性的乳峰啊,闻到她玉体透出来的成熟甜美的少妇芳香。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感受到阿飞的嘴唇在她的丰满的胸前蠕动着,她的乳房隔着连衣裙依然可以感觉到他的灼热的呼吸,而她的乳房居然开始不由自主地酸麻膨胀,她发现他的色手又得寸进尺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腴浑圆的臀瓣,她的喘息也变的粗重起来,浑身酥软,天啊,这个小坏蛋,又挑动了她的芳心,也许是她的春心。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却被他的坚硬在她的玉腿之间肆意猛烈地一下撞击,浑身酸麻酥软,几乎爽快地呻吟出来,她妩媚的眼睛舒服地微微闭合,樱桃小口微微张开,重重地吐出来一口气,勉强压抑住了动情的呻吟。

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阿飞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隔着她的连衣裙,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美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进发,顺势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而阿飞的手已经从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着单薄的连衣裙,攀登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丰满高耸的山峰。柔软、娇嫩、饱满、滑腻,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成熟少妇丰满高耸弹力十足的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阿飞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隔着衣衫的双手将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状。

“啊!”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飞儿……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粉脸绯红,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艳诱人。

阿飞不顾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挣扎,解放开来她的睡衣,那对丰满、尖挺的乳房如两只白鸽般跳跃而出,那小巧的、淡紫色的乳头在凝脂般的肤色的映衬下,如熟透的葡萄显得分外艳美,阿飞那双令天下美女发狂,又爱又恨的那双手,慢慢攀上了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玉女峰,从玉乳下沿缓缓上移,至山腰盘旋良久,最后才将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丽乳峰握在手中。揉搓挤压着坚挺柔嫩的双峰,阿飞只觉入手丰盈,触感滑润,微颤颤、滑润润、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忖这对美乳终入我手。

换了其他人看到如此香艳情形,肯定早就脱衣拔裤,提枪上阵了,而阿飞却不急,他依然轻轻爱抚着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肌肤,每寸每厘,或轻或重,或搓或揉,或缓或急,眼看着美人儿已是娇喘吁吁美目迷离……

阿飞将她雪白丰满的玉体紧紧贴压在床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

阿飞这旷古烁今,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色狼那双灵巧的禄山之爪,在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雪白丰满的双峰抚摸揉搓抚弄了半晌,才缓缓向下,探进连衣裙里面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内侧攻去。

阿飞双手左右开工,一只手在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两条光润的美腿内侧上下爱抚,手感极佳,凝、软、柔、滑,而另一只手,却绕着她女性神秘不断挑逗,润、湿、黏、腻。一圈、两圈、三圈……随着阿飞的挑逗,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只觉如潮快感直窜脑门,但另一股空虚难过,窒息般难以忍受的感觉也渐渐充斥着她的身躯。

美人儿渴望被征服占有,承欢蹂躏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挺动起来,腰肢摆动,蠕扭如蛇,阿飞留意着她的反应,将修长的手指沿着凹陷的裂缝来回抚弄,寻到敏感的突起,按、压、柔、捏,巡幽探秘。一次、二次、三倒次……阿飞非常有技巧,非常有耐心,简直是完美的将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每次只进去一点点,旋、转、压、按,接着轻轻退出,重复动作,无休无止……

“啊……不,要……不要……啊……”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火热的娇躯配合着阿飞不停进出的手指,挺腰迎合,玉腿分张,美臀颤抖。

泛红的雪腻肌肤布满了细密的耀眼汗珠,更显丰盈,愈见晶莹,纤腰如蛇,款款扭摆,浑圆修长的光润美腿,紧紧夹缠,淫欲满腔,难耐煎熬,阿飞满意的看着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反应,手上仍不紧不慢的揉搓抚摩着眼前这冰晶雪莹的迷人胴体……

沉迷在心仪已久的侄子高超的性爱挑逗下,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檀口微分,除了呻吟不闻其他。

凝视着她春意盈盈的美丽双眼,阿飞终于缓缓俯下虎躯,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泛红的玉颊被他亲的发出“啾啾”的声响,随后,丰润柔湿的樱桃小嘴被紧紧啜吸住,美人儿“嗯嘤”一声,热情回应。

阿飞舌尖沿着洁白贝齿不断向着温润口腔探索,火烫的灵舌与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香嫩的丁香紧紧搅拌在一处,抵死缠绵。

阿飞恣肆地品尝着眼前美女热情火热的吻,贪恋着她口中的玉液香津,逗弄着她柔软的舌头,只觉舒爽快感,香、柔、嫩、腻,一股似兰似麝的清雅香气扑鼻袭来,刺激得阿飞欲火焚心,如痴如狂。

左手猛的抓住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丰满高耸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是缓慢而坚决的深入她体内,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瞬时填满了她内心的空虚。

“啊……啊……飞儿,我……受不了……哦……啊……”在阿飞技巧娴熟地挑弄撩拨之下,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瑶鼻中不由自主地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如哭如泣,似歌似怨。

阿飞狂吻着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檀口香唇,咬吻着她的柔嫩香舌,左手揉搓着她丰满硕挺的玉峰,右手中指更被神秘谷地内层层窄小狭箍,温湿润腻的紧凑嫩肉紧紧缠绕挤压。

一种语言无法形容舒爽美感,令阿飞更加兴奋,深埋在神秘幽谷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只觉软腻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而且春水潺潺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了。

“和诗音岳母一样的重峦叠翠,人间极品啊!”阿飞心中不由得想要兴奋的仰天狂叫:“密穴肉褶繁多,肉洞深而曲折,九曲十八弯,风光深无限,层峦叠嶂,柔软曲折,别有洞天,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

阿飞想起女子的七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迄今为止,只有发现诗音岳母是重峦叠翠,不知道春兰秋菊是不是比目鱼吻?开垦过薛丽怡郑秀娥孟惠珊梅玉萱等诸女的菊花,还是没有遇到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不知道谁还是极品之一?

似涩又腻的柔软甬道内没有一丝空隙,浪涛般袭卷而来的美妙快慰令得阿飞几乎疯狂,手指进出的频率不断加快,结合处传来无力抗拒的销魂快感,那是从人体本能深处诞生的冲动,随着一张一弛的节奏,迅速弥漫到全身,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柔唇咿、呀、哼、吟不断,美臀雪股快速的上下筛动,迎合着阿飞的动作……

大餐最后才上呢!阿飞还不急着真正占有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享受最后的温柔,阿飞微微带着糙粒的舌头绕过女性神秘的桃源胜地,在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那双雪白丰满的大腿内侧嫩肉轻轻滑出一道湿痕。

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被阿飞的口手并用唇舌交加,挑弄撩拨得娇躯急抖直颤,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美人儿下身嫩肉一分一合的啜吸吞没着阿飞非法入侵的手指,说不出的舒爽惬意,当阿飞缓缓退离手指时,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还急挺粉臀,好似不舍难离,苦苦贪恋,此时已经整个迷失在淫欲的深渊,痴迷难返,无法自拔。

娇态淫糜,美不胜收,看到身下美人的淫态,阿飞囤积的欲火终于不可抑制的爆发了,充满阳刚气息的雄健虎躯完完全全压在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那柔嫩的娇躯上,除了彼此身体的凹凸处,两个赤裸的躯体已百分之百贴合在一起。

阿飞啜着她润艳艳的樱桃小嘴一通狂吻,双手更在那对丰满高耸的玉峰肆意揉捏,搓、推、压、挤,欲火高涨的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只觉阵阵如潮快感不断在体内奔流,尤其是胯下,被一根热气腾腾的灼热硬邦邦的庞然大物紧紧顶住她肥美娇嫩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着……

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檀口香舌和阿飞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抵死缠绵,一双浑圆迷人的玉腿更是死死夹紧阿飞的熊腰,纤腰肥臀扭颤蠕动,蓬门紧紧贴住火热之物不断厮磨。

一个湿吻过后,阿飞挺动身体,双手稳稳托起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丰腴滚圆的美臀,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在她湿淋淋的沟壑幽谷上面缓缓研磨揉动,偶尔探入龙头,却不深进。

那股子撩人心魂的热、烫、酥、痒、麻,可谓各种滋味在心头,别提有多难受了,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被逗的浑身发颤狂抖,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几乎要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境界。

“好婶婶,看着我现在终于进入你了,终于得到你了!我进来了啊!”阿飞看到这种情形,知道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身体早就做好了交合的准备,双手按在她的腰胯间,这次再没有任何迟疑等待,挺腰贯穿到底。

甫一进入,阿飞只觉花径内紧窄异常,虽有大量润滑,但仍步履艰难,前进不易,尤其是内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缠绕,更增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啊……”饶是身体已经准备就绪,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依然还是发出了一声频率颇高的尖叫。

“好婶婶,好温暖好紧缩好湿润好滑腻啊!”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愧自己许久以来的神魂颠倒朝思暮想,阿飞感觉着自己的庞然大物和进入诗音岳母的美穴一样美妙绝伦的感觉,不同的是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仿佛是春水玉壶和重峦叠翠共有,他的庞然大物不仅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蘑菇头,又麻又酥,而且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沟壑幽谷春水潺潺汩汩不断,蜜壶一样湿润泥泞不堪,濡湿了床单。

火热而紧窄,润湿而腻滑,虽然刚刚被阿飞的手指侵入,但手指哪能与他的庞然大物相提并论,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疼得秀眉紧蹙,香汗淋漓。

阿飞身体最重要的一个部分整个都被层层叠嶂包围,就像箍上了无数个紧箍咒,蠕动不停,剧烈摩擦。阿飞猛然抬起上身,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身经百战的男人差点当场缴械,如此完美的娇躯,如此世间难寻的蜜穴,真是能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果然是九曲十八弯,风光深无限,层峦叠嶂,柔软曲折,别有洞天,“重峦叠翠”的确是名不虚传,如果不是阿飞身有太极神功,又是早有防备,恐怕也要丢盔弃甲大败亏输溃不成军黯然出局了。

“啊!阿飞!你要温柔点啊!”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庞然大物,火热、粗大、坚硬、雄伟,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分身自动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济于事,令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连连呻吟,高举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住阿飞的腰臀。

阿飞探路的蘑菇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紧握下顶住研磨旋转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蘑菇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阿飞御女无数,深知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已经饥渴欲狂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需要阿飞揭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涤荡她作为婶婶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高潮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阿飞低头含住了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硕饱满的乳峰,一边吮吸咬啮,一边大力拉动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敏感的重峦叠翠花心。

“啊……啊……人家要飞了!”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许久的孤独寂寞,许久的守身如玉,此时此刻终于得以体会真正女人的美妙快感,能够动情的放纵自我,柳腰款摆,粉胯挺动,纵体承欢,主动逢迎,在阿飞几路大军的同时攻击下,空旷幽怨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满足和快感,不可控制地颤抖着痉挛着率先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看来国伟叔叔也是吃尽了苦头,所以逐渐疏远冷落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最终迷恋上周玉媚的,还生下一个女儿。

“啊……啊……”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猛烈的摇头,秀发飘逸,发丝散乱的嘶喊,受不住阿飞的狂猛激刺,浪叫连连,在他还没有改到下一个体位时,全身倏然不能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玉臂粉臀死命地抱紧阿飞,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滑腻爱液泛滥四溢,阿飞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再次加速加力,每一次都大刀阔斧的深入撞击着柔软的嫩肉,带起花径一阵强似一阵的颤栗,摩擦迸发出灿烂极乐的爱欲火花。

“啊……唔……丢,丢了……”

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身子突然一阵急剧痉挛,一双盘在阿飞腰间,高高翘起的玉腿颤个不停,抖个不休,花径不停蠕动收缩,一股股玉液激淋而出,又一次到达了更深的高潮。

被眼下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天使美态与魔鬼肉体所带来前所未有的超强快感刺激下,阿飞双目微微泛赤,布满血丝,换过一个姿势,让她跪在床榻之上,纤臂撑着娇躯,雪臀高高翘起,他捧着她丰满腻滑的硕臀,毫不犹豫地从后面再次深深地进入。

“哦……好紧……婶婶,你……好,好美……飞儿喜,喜……欢你……”阿飞知道这个时候必须粉碎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道德的面具,遂满口淫秽的语言刺激她此时不设防的心灵。

“飞……飞儿,婶婶……婶婶也,也喜欢你……轻,轻点儿,大……你的太大了……啊……”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脑中只有追求更强更美高潮快感的念头,轻易暴露了深藏心底深处的秘密。丰满肥美的雪腻硕臀没有任何瑕疵,光滑如脂,柔似锦缎的裸背,不堪一握的纤腰,勾勒出一道优美有人的柔和弧线,显出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绝世丰姿,娇嫩玉体。

在阿飞不断地疯狂撞击下,美臀丰乳荡起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波与乳浪,划出一片白花花的耀眼光芒,乌黑的长发摇曳飘逸,好像水洗了一样香汗淋漓,晶莹剔透——真是女人之中的极品。

“好婶婶,好秀玫,我的秀玫老婆啊!”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美态媚姿掀起了阿飞心中如涛狂澜,勾起了心底深处无边肉欲狂情,他不停地变换欢好的体位……

跟丽娜雪雯韩雪和唐文清欢爱时虽然也异常快美,但是阿飞却有一分怜惜与顾及,不能尽兴,因为她们太娇嫩,太柔弱,太楚楚动人,不过和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在一起,阿飞却没有这些顾及,她成熟得就像熟透了的鲜红蜜桃,肥沃而多汁,花径“重峦叠翠”更是能承受他无度的肆虐驰骋。

在阿飞的猛攻下,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花开了又谢,接着再开再谢……

“好飞儿,好老公!”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翻越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巅峰,梦呓般的呻吟变成了歇斯底里,再微不可闻,香汗混合着爱液充斥在空气中,淫糜而暧昧。

阿飞身体剧烈活动着,大力拉动,猛烈抽送,狂野撞击,将床上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玩得不亦乐乎,爽的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高潮迭起,不知天上人间。

激烈的盘肠大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阿飞终于在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再次泄身时,心满意足地欲望爆发,重峦叠翠甬道深处喷薄而出的春水在阿飞的龙头上面一激,阿飞再也把持不住,火山爆发,猛烈喷射出来滚烫的岩浆在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花心一浇,两个人感觉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紧紧搂抱着飘飘欲仙,共同飞翔在爱的天堂…………